刻画出童年里的某个理想化的黄昏,躺在母亲的理发店里,昏睡的意识使得我卸下一切的防备,不再因为身份角色与空间是否契合而焦虑,也不再因为原生家庭的矛盾而苦恼,用头发的包裹形成自我保护,过滤掉周围的一切使其变得模糊迷离,世间万物顺着缝隙里照入的阳光一并落入山脚,归入虚无与安宁。